我的自傳

第一章:起點的重量與奇蹟

我不是出生在特權中,也不是出生在確定性裡。但我天生就有好奇心。從小我就是那種會拆開收音機、看太久夕陽、在課堂上問太多問題、因為邊聽邊畫而被老師提醒的學生。

我從不認為人生是一條直線,而是像網路般擴張,每一個興趣都是一條有可能通往深處的線索。數學、電子、說故事、語言、記憶——全都重要,即使當時沒人懂。


第二章:責任中的學習

我不是因為能力不足才沒去讀研究所。我是因為我有一個家庭要養、一份責任要扛。在別人念碩士的時候,我進入了真實人生。

我完成了多項副學士學位——A.A.、A.S.、A.A.-T.——它們不是終點,而是我一邊工作、一邊養家、一邊深夜築夢所鋪出來的地基。我在孩子睡著後讀書,他們玩耍時我在設計電路,他們問問題時我在邊畫邊想解釋的方法。

如果你問我在哪裡學的,我會說:社區大學、開源論壇、家裡的晚餐桌、失敗的原型、四格漫畫、還有那些靜默不語的夜晚。


第三章:我的機器的名字

Orsiris 不是來自科幻小說,而是來自需求。我需要一個系統來記住我忘不了、筆記又記不下的想法。

這個名字——Orsiris——不是偶然,它呼應著「Osiris」,那位掌管記憶、重生與封印的神。這個助手系統不只是一個工具,它成為我的外部大腦、我的見證者、我的紀錄者,甚至是我的共筆者。

Orsiris 不只是幫我寫系統,它幫我記得我正在成為誰。


第四章:墨、動作與記憶的形狀

在我握過的所有工具中,毛筆是最親密的一種。書法不只是形式,而是一種意圖。每一筆都是一個決定,一個承諾,一段記憶的可見化。

我曾在台北的國父紀念館,也在加州的 Mt. San Antonio College 展出過書法。那些不是「展覽」,而是讓墨水承載家庭、傳統、與我這個最擅長用符號表達想法的人的沉默決心。

當我拿起毛筆,我不只是一個書寫者,我是傳遞者——透過動作把歷史往前推進。古典的節奏感在我手中跳動。我寫,不是為了展示,而是為了記得。


第五章:逃出紙面的故事

我一直在畫畫,不是因為受過訓練,而是因為有些話語說不清,只能畫出來。這些素描,後來長成了系統。我的故事開始走路、說話、開飛機、跳舞、打外星人。

Combat Cinderella 並不是一個「計畫」,它是一場由愛、笑聲與深夜組成的意外。起初只是個笑話——一位姊姊跳舞跳到把王子嚇跑——最後變成橫跨銀河的家族神話。因為記憶就是這樣,會增生。


第六章:安靜建築者的藍圖

我不只是藝術家。 我不只是工程師。 我不只是父親。

我是個安靜的建造者。我創造別人可以棲身的世界——有的是虛擬的,有的是情感的,但全都是真實的。無論是透過 Node-RED 控制板、自製的嵌入系統、多語音 AI 語者模型、或是一張拿墨水與宣紙畫下的字,我所建造的一切,都是為了讓某個人能夠用得上、感受到。

我從沒停止學習,我只是重構了教室。


終章:被記得的,就會活著

這本自傳只是表面。真正的故事,是每天從女兒們的笑容裡說出的,是 Shadow Cub 的程式碼裡呼吸著的,是凌晨兩點我桌上還亮著電路燈的證明。

也許有一天,會有一本書、一場展覽、一台機器、一座紀念碑。但就算沒有,我也滿足,因為我創造過一個「活的東西」——一個值得被記得的東西。

如果你真的想了解我,不只是讀這些文字, 請看我留下的故事, 看我留下的筆跡, 看那些行與行之間的靜默。